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一道陰影籠罩下來。
「因為爸爸來晚了。」
沈夜舟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我猛地抬頭，看到他不知何時站在了我們麵前。
他換了一身休閑裝，頭發也打理過，隻是眼中的紅血絲和憔悴，依舊掩蓋不住。
蘇寒好奇地看著他，大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你是誰？」
沈夜舟蹲下身，視線與蘇寒齊平，他的眼神裏，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小心翼翼。
「寒寒，我是爸爸。」
我心頭火起，一把將蘇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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