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聲的燒傷在醫院躺了足足兩個月才勉強愈合。
出院那天,他獨自一人回到空蕩蕩的招待所房間。
後背留下了大片猙獰扭曲的疤痕,像一張醜陋的蛛網,永遠烙在了他身上。
但比這皮肉之痛更深的,是心底那片被徹底冰封的死寂。
他變得異常沉默,眼神陰鬱,周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他不再去裁縫鋪對麵守著了。
溫初宜那句“你死了,與我何幹”,像一把最鋒利的冰錐,徹底鑿穿了他所有的妄想和堅持。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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