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感情,也許爸媽對我是曾經有過的吧!
隻不過,在得知江蓓蓓才是真千金的那一天起,他們心理的天平就開始失衡了。
那之後,我在江家的地位,堪比傭人。
江蓓蓓十八歲生日那天,爸媽為她舉辦了極其盛大的生日派對。
整個別墅燈火通明,名流雲集。
派對進行到一半,江蓓蓓許完願,突然說要去花園散步。
可她去了許久,卻遲遲沒有回來。
一個小時後,家族群裏炸開了鍋。
媽媽急得快要暈過去,爸爸臉色鐵青地發動所有賓客和保鏢去找人。
很快,他們根據一個匿名電話,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倉庫裏,找到了滿臉淚痕、衣衫不整的江蓓蓓。
看到爸媽和哥哥,她哭得撕心裂肺。
用顫抖的手,指著我。
“姐姐,就算你怪我搶走了爸媽對你的愛,也不該找人把我綁來這裏啊…”
“嗚嗚嗚,他們說......隻要我消失了,爸爸媽媽就會重新再愛姐姐一個人了,可是我的人生怎麼辦啊?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啊......”
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顛倒黑白的臉,我隻覺得渾身冰冷。
爸媽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讓人把我綁著手腳拖回了家。
他們把我拖上了別墅的天台。
哥哥江墨足足用鞭子抽打了我一百多下,直到我被打得遍體鱗傷,身下血流成河,他才扔掉手中的鞭子,找來一根粗麻繩,將我高高地吊在天台上。
江枝枝,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贖罪吧!什麼時候蓓蓓原諒你了,什麼時候再下來!”
我的手腕被勒出一道道血痕。
哭著向爸媽解釋,我真的沒有綁架江蓓蓓,求他們把我放下來。
可爸爸隻是冷眼看著,媽媽不忍地別過頭,擦著眼淚。
“江枝枝,我們江家,怎麼會養出你這種白眼狼!”
我被吊在天台上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手腕被繩子磨得血肉模糊,意識在清醒和昏迷之間反複橫跳。
就在我奄奄一息之際,我聽到了哥哥江墨和江蓓蓓的說話聲。
“哥,她......她不會真的死了吧?”
“要是鬧出人命,警察查起來,怎麼辦?”
“死了不是正好嗎!”
江墨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誰讓她是爸最疼的女兒呢!”
“爸媽竟然立遺囑要把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她當嫁妝!憑什麼?我這個親兒子才多少?”
“蓓蓓。隻要我們一起配合把江枝枝趕出去,以後整個江家都是我們的。”
江蓓蓓還是不放心:
“可是哥,那份DNA報告......萬一被發現是假的......”
“放心,我找的那個人,嘴巴嚴得很,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我瞬間入墜冰窟。
原來,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哥哥江墨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