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過半刻,她突然感覺有些發暈。
秦玉生恰巧來了。
他舉著滿滿當當一杯酒道:“先生,可不能厚此薄彼。”
又來了。
公平哥。
這人說是敬酒,麵上卻毫無恭敬之意,反而再三強調江傾籬必須得一碗水端平,別人的酒喝了,他的酒不能不喝。
江傾籬無奈一笑,正想伸手接過酒杯,卻被詹修文按住了。
“先生大病初愈,實在不易過多飲酒。”詹修文冷冷盯著秦玉生道。
秦玉生危險地眯起眼。
“這一杯酒,便由我替先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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