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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心裏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十年前他說“你就像我女兒”，十年裏我把專利無償給公司用。

我把所有時間撲在項目上，連戀愛都沒空談。

可到頭來，抵不過葉莎莎一句挑撥，抵不過肖廈梓一句“吃回扣”。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那五十萬是托李總找展智偉經紀人磨了半個月才談下來的友情價，

比市場價低了一百五十萬，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在這對父子眼裏，我的解釋隻會是狡辯。

一直沒說話的賈老爺子突然開口了：

“老肖啊，話可不能這麼說。小秦是什麼人，我們幾個還不清楚？”

“當年我開三倍薪資挖她，她都沒走，說念著你的恩情。”

“這麼多年為你公司做的貢獻，哪是一點回扣能衡量的？”

其他幾位董事長也紛紛附和，你一言我一語地幫我打圓場。

我看著他們，心裏滿是感激。

“我就是來看看老董事長，順便見證一下葉秘書精心準備的驚喜，想必一定很精彩。”

老董事長被說得有些尷尬，幹咳了兩聲：

“既然大家都等著看表演，莎莎，那就開始吧。”

葉莎莎對著門口拍了兩下手：

“各位伯伯，接下來就請欣賞我為大家準備的驚喜表演，保證讓大家眼前一亮！”

話音剛落，幾個穿著紅綢褂子的大爺大媽帶著紙紮花圈和紙紮別墅就衝進病房。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領頭的大媽就扯開嗓子喊：

“恭送肖老爺子駕鶴西去——”

緊接著，嗩呐手猛地吹響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幾個哭喪的大媽圍著病床轉圈，一邊哭一邊嚎：

“老爺子你走得值啊，房子車子票子都有，比我們這些窮鬼強百倍，到了下麵也能當大老板！”

老董事長直挺挺從病床上坐了起來，胸口劇烈起伏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們......我還沒死！誰讓你們來哭喪的！”

他話音剛落，旁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賈老爺子捂著胸口，臉色慘白如紙，直直倒在了陪護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