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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

媽媽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我拿什麼跟？”

張晴像是就等著這句話。

她踩著高跟鞋，一步步逼近。

“沒錢？好辦。”

她在媽媽麵前站定，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媽媽全身。

“跪下。”

包廂裏，我雙手攥拳，給助理發了條消息。

閨蜜看不下去了，想往門外衝。

我攔住了她。

“現在出去，我媽受的羞辱就白費了！”

我盯著她，一字一頓，

“我需要知道張晴的真實目的。”

“馬上，我會讓她百倍、萬倍償還！”

樓下，媽媽的膝蓋，一點點彎曲。

噗通——

沉悶的聲響。她跪在了張晴麵前。

脊背卻依舊挺得筆直。

張晴居高臨下，快意而鄙夷。

“磕頭啊！叫啊！”

媽媽閉上眼，額頭觸向冰冷地麵。

一個。兩個。三個。

每一下，都讓會場更加寂靜。

“顧太太......我錯了！”媽媽的聲音帶著屈辱的顫音。

張晴滿意地笑了。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

她話鋒一轉。

“不過，光跪下磕頭可不夠。”

她的目光落在媽媽脖頸上那條翡翠項鏈上。

“這條‘海洋之心’，是蘇家的傳家吊墜吧？摘下來，抵五億。”

媽媽猛地捂住項鏈，這是外婆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舍不得？”

張晴冷笑，“那就讓你女兒的照片，立刻傳遍全網！”

媽媽的手指顫抖著，一點點繞到頸後，解開了扣鏈。

那抹濃鬱的翠綠，落入了張晴手中。

“還有你這身香奈兒，”

張晴掂了掂項鏈，隨手扔給保鏢，繼續下令，“脫了，抵一億。”

媽媽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脫！”

會場裏的男人們吹起了口哨。

媽媽的手，顫抖著伸向衣領紐扣。

“夠了！”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跌落碎了滿地。

第一顆紐扣被解開，露出白皙的脖頸。

張晴欣賞著，如同在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繼續啊！”

媽媽的手指停在第二顆紐扣上，劇烈顫抖，眼淚終於滑落。

“嘖，真沒勁。”張晴撇撇嘴，“看來你的母愛，也就值這點價錢。”

她指向那個巨大的壓軸盲盒。

“實話告訴你，這裏麵，就是我昨晚用過的廢舊按摩棒！”

“哈哈哈哈哈！”張晴的閨蜜團爆發出哄笑。

媽媽的身體晃了晃，幾乎暈厥。

“不過呢，”

張晴眼神變得貪婪，“看你這麼可憐，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用你手裏，蘇氏集團那0%的幹股來換。”

“現在，立刻，簽股權轉讓協議！”

我在包廂裏幾乎要掰斷欄杆，

原來最終目的是這個。

好。

這場戲，該收尾了。

我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後，勾起期待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