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死了。
還沒來得及送醫院，半途就沒了。
我處理了她的喪禮，跪在墳墓前久久不願意起來。
顧景琛站在我的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阿玫，別難過了。你媽本來就活不了多久。”
他語氣帶著一絲“如釋重負”。
“你原生家庭本來就很糟糕。現在，徹底脫離了，也好。”
“啪！”
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滾！是你害死了她！她本來至少還能多活一年！是你把我爸放出來！顧景琛，是你害死了她！”
他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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