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雲阿漫的渾身撕裂般地疼,身邊布滿醫療儀器。
身上有一力道在為她舒緩疼痛,正是謝無寂在細致地推拿。
雲阿漫想躲開,可渾身使不上力。
謝無寂的目色沉了沉,捏起雲阿漫的下頜:“你究竟有什麼不滿意?那麼多人都養好幾個太太,我隻是出軌初初半個月,有什麼不可以?不是我,你隻是沙漠裏的守陵女,怎麼能見到京都的繁華?”
雲阿漫的眼底染上一抹黑霧。
原來這就是謝無寂的真實想法,他這個京圈太子爺,從沒有看得起她過。
她笑了笑:“當初是誰說京圈的名利場讓你厭倦,反而沙漠的自由讓你神往?你恨沒有跟我一同生在沙漠?你標榜遺世獨特,其實跟踩高捧低的大多數人有什麼兩樣?”
雲阿漫的話讓謝無寂身軀一震。他似乎想起了過往在黑暗的泥濘中,是純潔的雲阿漫和沙漠拉他出了苦海......
他的身軀覆上深深的寒意,一股力量讓他想溫柔地撫摸雲阿漫,像最初那樣......
可阮初初為謝無寂送來了新做的梨花糕,就將他拉回了如今。
他享受著阮初初如女侍一般的服侍,整個人也多染了幾分富貴奢美:“今時不同往昔。你已是我的掌中物。我要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
謝無寂擁著阮初初離開。
空冷的病房,雲阿漫傷重的身體愈發好似散架般地疼。
舊愛既已無,她自會了結離開,絕不是他的掌控之物。
深夜,雲阿漫從昏睡中醒來,正聽到身側傳來的繾綣又放浪的喘息。
一側眸,就看到在昏暗的燈光下,謝無寂和阮初初穿著暴露的醫生護士服,正上演著水火相融。
謝無寂就好似暴躁的君主般,對阮初初極盡羞辱。
他讓阮初初像動物一樣爬行,激情高昂地在阮初初的身上留下各種傷口......仿佛對阮初初下手越狠、他對阮初初的愛越深......
看著那個在燈影下發狂般賣力的男人。
雲阿漫想起無數次和謝無寂在床上的翻雲覆雨......
不管是初次,還是直到婚後幾年的如今。
謝無寂在床事上都對她極其小心謹慎。
他如他所言,將她當做神明般供奉:“阿漫,你是世間最純潔的姑娘,能觸碰到你的身體,已經是我此生之幸,所以在床上,我永遠以你的感受為主、做你的奴......”
他連在她身上落下重一點的印記都要心疼。
她以為他床事上就是這麼青澀。
原來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麵。
究竟在她身上有多克製忍耐,才會和阮初初發泄到幾乎雙雙昏厥......
忽然,謝無寂對上了雲阿漫睜開的眸子。
他的眼底閃過野獸般的興奮:“阿漫,你看到就更刺激了。跟我們一起來。”
說話間,他扯碎了雲阿漫的病服。
阮初初的手順勢纏上了雲阿漫的腰,將她夾進最中間:“醫生、護士、病人......正合適......”
謝無寂也要對雲阿漫攻城略地。
謝無寂獨有的體香、混雜著阮初初的香水味、和滿室黏膩的味道,讓雲阿漫反胃想吐。
兩人對她的拉扯,更是扯動了她的傷口,讓她“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地板,也讓阮初初嫌惡地將她推開了:“好臟。”又以極曼妙的身姿去勾搭謝無寂。
謝無寂終究沒再強要雲阿漫。
卻在雲阿漫要爬離病房時,將她強行拖了回來,然後用鐵鏈綁在了床邊。
謝無寂吐出的熱氣裏帶著威脅:“睜開眼,好好看著我和初初做。但凡敢躲,小心在療養院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