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他怎麼發瘋，沈司南都沒再回複他，她的視線裏隻容得下顧裴一個人。
“阿裴，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嚇到？”
顧裴溫柔笑著搖頭，順勢往沈司南身旁靠了靠。
這幅場景莫名熟悉，恍然間想起，陸思思剛回國時不也是顧裴如今這幅做派嗎？
他依稀記得那天是沈司南生日，而陸思思卻頂著泫然欲泣的臉向他哭訴沈司南欺負她，那也是他第一次打沈司南。
當初他望向沈司南的眼神有多銳利，現在就清楚她當初有多委屈。
等助理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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