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除了我以外,其他四人都極不情願地走向了張大伯住的廢品站。
蔣淩越和柳威傑一左一右地守在我兩邊,婆婆和柳欣雨緊隨其後。
與其說是探望,不如說是一場嚴密的押送。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柳欣雨甚至還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仿佛這裏的空氣都充滿了毒氣。
我們到的時候,張大伯正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整理著一堆舊報紙。
他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隻貼了一小塊紗布,看起來精神好了不少,隻是臉色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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