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9次被假千金陷害後,偏心家人卻將我扔進道觀“學規矩”。
他們想磨平我的棱角,卻不知,我在那悟透了最硬的理——死道友不死貧道。
三年後,爸媽說必須抽到上上簽才準我回家。
連抽三次下下簽後,我直接砸碎簽筒,撿起一根上上簽:“我命由我不由天,貧道這就為自己逆天改命。”
哥哥逼我將公主房讓給假千金?我開著挖掘機衝進別墅,反複衝撞:“房間沒了,自然不用讓。”
假千金又演中毒戲碼栽贓我?我直接糞水符紙加敵敵畏,主打下毒又救人。
這下,連那曾許諾與我一生一世的未婚夫,也跳出來罵我潑婦。
我桃木劍直指其眉心:“我未婚夫溫潤如玉,豈會如你這般眼瞎?”
“何方妖孽,竟敢奪舍他的身體,吃我一劍!”
......
未婚夫宋斐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桃木劍。
我卻笑了。
其實出劍隻是我的假動作,我們道士明著不行,偶爾也來點下三路。
一記斷子絕孫腳,踹得宋斐然眼珠突出,兩條腿直撲騰。
沈雨柔一邊嗷嗷作嘔,還不忘梨花帶雨地哭訴。
“清歌姐姐,我知道你是容不下我,才處處針對我,但你不該下毒又打人!”
我拍了拍道袍,嘿嘿一笑。
“明明是你誣陷我,我打人不過是完成你造下的惡業。”
一旁的爸爸再也聽不下去,指著我怒罵:
“就算是雨柔誤會了你,可她又不是故意的,你給她喂敵敵畏是什麼意思?”
我歪著頭,一臉純良的不解:
“以毒攻毒啊,她不是說她中毒了?我這是對症下藥。”
我媽氣得捂著胸口:
“好好好,你巧舌如簧,那大糞呢?你又怎麼解釋?”
我雙手一攤,表情更加無辜。
“催吐解毒啊,難不成,你真想把你那寶貝女兒毒死?”
一招堵兩頭。
懟得所有人啞口無言,憋出內傷。
隻可惜他們道行太淺,體會不到我的良苦用心,福生無量。
沈雨柔扶起宋斐然,一招不行,又生一計。
“那斐然哥呢,他不過是仗義執言,你打我也就算了,他可是宋氏獨子,你要是把他打傷怎麼辦?”
他?我看向宋斐然。
三年前他送我走時,少年白馬醉春風,他說會一輩子等我。
如今,他滿心滿眼都是沈雨柔,君子早已變舔狗。
我淡漠一笑:“無妨,貧道略懂醫術。”
沈雨柔氣得尖叫:“那要是打死了呢?”
“那貧道也略懂風水,如果死了還不消停,貧道更懂捉鬼。”
我桃木劍一甩,嚇得所有人後退半步。
畢竟誰都不敢惹一個精神狀態遙遙領先的瘋子。
更何況,這瘋子還是一個道士。
爸爸不敢置信,這還是從前那個低眉順眼的女兒嗎?
他忍無可忍,指著我的鼻子:
“去道觀三年,你就學了這些旁門左道?脾氣這麼大,就不知道改改?”
我嬉皮笑臉地反問:
“你脾氣好,你怎麼不能忍忍我呢?你們把我扔出去三年,我改不了,你們還忍不了嗎?”
一句話堵得我爸半天開不了口。
媽媽錘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我們也不舍得把你送去道觀啊,可這都是為了你好啊!”
宋斐然也一臉沉痛地幫腔:
“沈清歌,虧我以前覺得你溫順懂事,三年來還對你念念不忘,我真是瞎了眼了!”
這是硬的不行,又來情感綁架?
不等他們感慨完,我慢條斯理掏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裏麵正是一個月前我歸家時,沈雨柔在門口堵住我時說的:
“沈清歌,你是親生的又怎麼樣?你從小在鄉下長大,一身土氣,粗鄙不堪,連爸媽都嫌棄你上不得台麵,所以每次他們都站在我這邊,我稍微使點手段,他們就恨不得把你送進道觀,生怕你在家裏丟人現眼。”
“還有你那未婚夫宋斐然,這三年來他對我嗬護備至,早已傾心於我,你拿什麼跟我鬥?”
錄音播放完畢,客廳裏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臉上青紅交錯,難堪至極,齊刷刷看向沈雨柔。
沈雨柔還是三年前的沈雨柔,可我已是狡猾的道士。
她反應極快,立刻戲精附體,掩麵哭泣:
“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姐姐,求你不要再為難爸媽和宋斐然哥了,我走!我走好了!”
她輕飄飄一句話,就想把自己惹出來的禍,變成我在無理取鬧,咄咄逼人。
果然,爸媽和宋斐然立刻圍了過去。
爸爸哄著她:“要走也是她走!”
媽媽抱著她:“柔柔別怕,媽媽不會讓你受委屈。”
宋斐然更是直接表態,厭惡地瞪著我:
“沈清歌,你夠了!我這就回去告訴我爸,我要和你退婚,我要娶雨柔!”
退婚?好啊。
要玩,就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