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後,我在律所門口,看見了等待已久的周肆然。
他靠在車邊,神色晦暗不明,見我來,忙掐滅了煙頭。
我沒忍住道:
“周肆然,你是真的狠啊,這都下得去手。”
他眼神一暗,聲音淡然:
“徐夏夏這個孩子是意外,本來就不該存在。”
“那天,要不是她借口家中出了事,我也不會趕過去,那晚更不會被她灌醉......”
我打斷他:“都是借口,你要是不樂意,誰能逼迫你?”
周肆然局促的上前了兩步,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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