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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最後，落在了癱軟在地的林菲菲身上。

“你幹的？”

張經理嚇得魂飛魄散，想也不想地指向林菲菲。

“是她！傅總，都是她幹的！是她造謠，是她動手！跟我們健身房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急於撇清關係，恨不得立刻和林菲菲劃清界限。

傅斯年沒有理他。他隻是看著林菲菲，眼神冷得像冰。

林菲菲被他看得渾身發抖。

她手腳並用地爬過來，想去抱傅斯年的腿。“傅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