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一種新的觸感、新的溫度,去強行覆蓋掉那兩年的記憶。
林風那個狗男人,已經不再占據我的大腦。
我心滿意足地結束
年輕人體力真好,學得也快,我血賺。
半夢半醒間,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
林風的聲音響起。
“老婆,我回來了。”
“這屋子裏什麼味道啊?”
什麼味道?
嗬嗬,弟弟的味道。
林風推開臥室門,打開窗簾,“老婆,怎麼大白天在睡覺?”
“不是和女兄弟在過日子嗎?舍得回來?”
一出聲,我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
想起和弟弟的瘋狂,身體深處的酸軟讓我臉頰又紅了起來。
林風露出不耐煩:“老婆你在說什麼?我們隻是玩劇本而已。”
“老婆,你生病了?”
他走到床邊想坐下,手機突然響了。
是他兄弟打來的,聲音很大,我能聽得一清二楚。
“風哥快來,荷姐現在哭的快斷氣了。”
林風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猛地起身,語氣焦急地對著電話說:“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替我好好陪著她嗎?”
“荷姐對這個劇本太投入了,戒斷不了,鬧著現在非你不可。”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你看住她,別讓她出事。”
他掛斷電話,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我說了有驚喜送你。”
林風不耐煩地回頭:“回來再說吧,我怕小荷哭久了對心臟不好。”
他抬腳就想走,在看到垃圾桶時,視線定住了。
林風慢慢轉過頭,眼神像要殺人,幾乎破音:
“這是怎麼回事?”
我坐起身,披上睡袍。“你看到的那樣,我送你的驚喜,喜歡嗎?”
“你他媽在我婚房偷人?為了報複我?”
他的聲音在顫抖,臉色鐵青。
我笑了,懶得糾正:這是我的婚房。
“你可以跟你的女兄弟拜堂入洞房,我為什麼不能找個人陪陪?”
“那不一樣!“林風吼出聲。
“我們是在玩劇本,你這是出軌!”
“哦,原來穿著戲服就不算出軌了?那我也可以說,我這幾天也是在玩單人沉浸場。“
“奸夫是那個紅衣鬼是吧?”
“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賤,隨便一個鬼都能上你?”
他瘋了一樣吼,胸口劇烈起伏。
這是我喜歡看到的。
即便自己不珍惜,他也不允許別人碰他的東西。
東西如此,女人也如此。
他揚起巴掌要打我,被我一腳踢翻在地。
5歲起,老娘就開始練習跆拳道。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沒這個資格。”
我扔下一張卡:“叫你來,就是告訴你:你這個垃圾,我不要了。裏麵是你母親給的彩禮,清算完畢。滾。”
他眼底的屈辱和憤怒,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他嘶吼著,電話卻像催命符一樣響個不停。是他的女兄弟打來的。
“結婚典禮我們照常舉行,我不會讓你和小奸夫如願的。”
他撂下狠話,摔門而去。
林風,這可由不得你。
林風走後,我立刻叫人換了鎖,將他留下的垃圾全部打包扔了出去。
耳邊清淨了,但網絡炸了。
他比我想象的更下作。
不到晚上,朋友圈、家族群、甚至本地婚慶論壇,鋪天蓋地都是他的“血淚控訴”。
標題聳動刺眼:
《未婚妻沉迷男色,婚禮前夕出軌NPC,我的兩年喂了狗》。
他把自己塑造成“深情被辜負”的完美受害者,而我,成了“欲求不滿、不知廉恥”的蕩婦。
留言板上的惡意像蒼蠅一樣密密麻麻:
“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
“玩得挺花啊,連NPC小弟弟都不放過,是有多饑渴?”
我的社交賬號淪陷,連平時不怎麼聯係的朋友都發來消息:
“大姐,男人嘛,玩玩而已,別鬧這麼大”
“回來吧,林風說了還愛你”。
我握著手機的手指泛白,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深情給錯了人,就是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