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身救了港圈大佬後,妹妹搶走了我的功勞。
不曾想,那人竟是與蛇妖一族有著數代血仇的佛子厲庚禮。
那晚之後他食髓知味,豪擲上億彩禮求娶。
妹妹卻嚇得要當場暈過去:
“我死也不嫁給仇人!”
“落在他手裏的蛇會變成什麼樣,你們心裏都清楚!”
“不是被挖去蛇膽,就是被扒皮抽筋,或者砍成九截!”
“人是白竹救的,要嫁也該她嫁!”
爸媽心疼妹妹,直接給我下了軟骨劑塞進婚車。
“是你多管閑事惹上這尊煞神,沒道理讓你妹妹承擔,為了我們全家的幸福,你就嫁吧!”
就連新婚丈夫也果斷遞上離婚協議:
“青茹都跟我說了,你為了攀高枝竟然爬床,你這種臟女人連青茹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我才不要!”
看著他們厭惡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聲。
能和佛子睡覺,對蛇來說是大補,誰不嫁誰是傻子。
......
我半躺在婚車裏。
軟骨劑的藥效還殘留在體內,身體控製不住地發軟,卻壓不住我心中的笑意。
“姐姐,你就安心去吧。” 車窗外傳來青茹假惺惺的哭聲,“厲庚禮要是真要挖了你的蛇膽,我會給姐姐燒紙的。”
我掀起眼皮,透過車窗,看見青茹躲在爸媽身後,眼底藏著毫不掩飾的惡毒。
前夫謝輝站在一旁,手裏捏著那份剛簽好的離婚協議,臉上滿是嫌惡。
就因為青茹和他說,我為了攀高枝爬了厲庚禮的床,我就成了他眼裏的臟女人。
婚車停在厲家豪宅,我拖著發軟的身子下車,迎麵撞上厲庚禮冷冽的目光。
厲庚禮身邊佛氣環繞,我借這佛氣掙脫了軟骨劑的藥效。
“青茹?”厲庚禮疑惑地問道。
我對上他的眼睛,坦誠道:
“不是,救你,和你一夜春風,共度良宵的都是我白竹,青茹生怕被你挖膽抽筋,剁成肉泥,連見你一麵都不敢。”
厲庚禮周身的佛光帶著威壓向我衝過來。
我沒有躲,反而還主動上前一步,湊近他,讓身上的妖氣與他的佛氣相融。
佛氣與妖氣混合,我的眉間浮現一朵青蓮。
那是那晚他的佛氣滲入我體內後,留下的印記。
我清晰地感覺到我的修為在快速增長,多年的壁壘也有了鬆動的跡象。
“可是我不怕,畢竟佛氣大補,能睡到佛子,是我賺到了。”我沒有掩飾眼裏的貪婪。
厲庚禮眼中帶著玩味,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靠近他,指尖拂過他手腕的佛珠,
“你與白家有血仇,我可以幫你。嫁你自然也是心甘情願的。”
“白竹,你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遠處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
謝輝不知道什麼時候追了過來,衝到我麵前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你居然還不承認,你為了攀上高枝,連自己的妹妹都敢算計,你果真是蛇蠍心腸啊!”
他身後不遠處是父母和青茹,青茹躲在父母身後,臉上滿是惡毒與算計。
父母臉上滿是虛偽的假笑,想來是想通過我撈些好處回去,但是又害怕厲庚禮。
我還沒開口教訓,厲庚禮便抬手,一束佛光化為實質向謝輝彈射過去。
謝輝一聲慘叫,被掀飛出去,重重砸在厲家大門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的妻子,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教訓了!”厲庚禮眸中閃過一絲慍怒
我抬腳跟著厲庚禮離開,沒有管躺在地上的謝輝,也沒有看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父母和青茹。
既然你們想要我死,那我偏不會如你們的願。
等我修為大成之後,定要他們百倍償還。
至於厲庚禮和白家的五世血仇?
與我有何幹係,非算我頭上,誰找誰的仇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