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婚協議我寄給了王建軍，他撕了，沒簽。
他跑到我租的公寓樓下堵我，胡子拉碴，眼窩深陷。
“劉玉霞，我們二十年的感情，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感情？”我停下腳步，看著他，
“你對我，有過感情嗎？”
“怎麼沒有？”他激動起來，
“我不抽煙不喝酒，工資都交給你，我從來沒在外麵亂搞！”
“所以，你覺得你是個好丈夫？”我簡直想笑，
“不打老婆，不出軌，就是好丈夫的標準？王建軍，你的標準真低。”
“那你還

6
離婚協議我寄給了王建軍，他撕了，沒簽。
他跑到我租的公寓樓下堵我，胡子拉碴，眼窩深陷。
“劉玉霞，我們二十年的感情，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感情？”我停下腳步，看著他，
“你對我，有過感情嗎？”
“怎麼沒有？”他激動起來，
“我不抽煙不喝酒，工資都交給你，我從來沒在外麵亂搞！”
“所以，你覺得你是個好丈夫？”我簡直想笑，
“不打老婆，不出軌，就是好丈夫的標準？王建軍，你的標準真低。”
“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