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日,我是大盛朝最尊貴的皇後。
夜晚卻成了攝政王塌上最下賤的玩物。
隻因我的皇帝夫君是個毫無實權的廢物。
這一夜,一向端方自持的攝政王,卻足足叫了八次水。
我被折磨的癱軟在塌上,他幫我揉著腰,聲音低沉。
“大漠使者要長明公主和親,公主嬌貴,受不得風沙之苦。”
“娘娘和她有幾分相似,在塌上又有勾人手段,您替她去吧。”
“等臣打了勝仗,定會風風光光把您接回來。”
我早就厭倦了這種受盡折辱的生活,痛快的說好。
五年後,大漠和盛朝講和。
攝政王親自出使大漠,跪在金殿上。
“臣隻有一個請求,請陛下歸還五年前我盛朝來和親的皇後娘娘。”
他還不知道,玉簾後麵坐在輪椅上的大漠皇帝,就是我。
......
隔著簾子,沈硯之看不見我的臉。
我歎息一聲。
“攝政王來晚了,來自中原的那位夫人年前就病故了。”
這話不算假。
先帝愛我如命,死前想把皇位傳給我。
可他明白中原女子登基一定不能服眾。
就放出七夫人病故的消息,幾日後又讓我以貴族之女的身份回宮。
沈硯之猛然抬頭。
那雙一向毫無波瀾的黑眸,此刻卻閃過不可置信。
“不可能!臣當初專門選了一群死士扮作侍女保護娘娘,娘娘怎會出事?”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
他確實派死士跟隨我和親,可那些死士喂我餿飯,逼我給她們刷恭桶。
我動作稍微慢一點,她們就騎著烈馬從我小腹上踏過。
她們說,這是攝政王的意思。
攝政王本想為長明公主守身如玉,卻被我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破了身。
長明忽然拉住沈硯之的衣袖,柔弱的聲音裏滿是擔憂。
“聽說大漠兒郎在榻上比中原男子強悍,莫不是嫂嫂日夜和他們鬼混,不想回中原了?”
“畢竟皇後嫂嫂又生性放蕩,和親前就天天給皇兄帶綠帽子。”
黑暗的回憶湧入腦海,我指甲死死嵌進掌心。
當初那廢物皇帝為了活命,夜裏把我送給攝政王。
白日又讓我勾引其他權臣。
可笑我貴為一國之後,活得還不如青樓娼妓。
我猛然摔了茶盞。
“生性放蕩?可朕分明聽說,盛朝皇後是被強迫的!你憑什麼認為她會跟你回去?”
見我生氣,沈硯之連忙跪下,眸子卻發亮。
“這些話是娘娘讓陛下說的嗎?臣就知道她隻是在賭氣。”
沈硯之放鬆下來,無奈地笑了。
“在娶長明之前,王府中不能有女人,這才委屈了娘娘。”
“可如今長明已經是攝政王妃,又剛生下嫡子,地位穩固。”
“請陛下轉告娘娘,這次回中原,臣會求皇上把她賜給臣當側妃。”
聽著他恩賜一般的語氣,我被氣笑了。
當女帝還是他的小妾,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我懶得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第二次重複。
“攝政王想多了,盛朝皇後真的死了。”
身邊的大臣緊跟著補充。
“那皇後從小在中原嬌生慣養的,剛到大漠就病倒了。”
“我們的飯她也吃不慣,她死的時候我還去看了,渾身發黃,瘦的到沒人形了!”
大臣們討論地熱火朝天,誰都沒有注意到沈硯之發白的臉色。
他的身體晃了晃,眼角似乎有水光劃過。
我一怔,隨即笑著搖搖頭。
一定是看錯了。
沈硯之隻拿我當疏解欲望的工具,怎麼會為我流淚呢?
長明的唇角止不住上揚,用帕子捂住嘴才忍住沒笑出聲。
“是嫂嫂命薄,沒有服侍你的福氣,夫君你別傷心了。”
這算什麼福氣?
我不想再聽他們的蠢話,輕咳一聲。
“來人,扶攝政王回去。”
若不是怕兩國使者起衝突接著打仗。
我早就派人把他們打出去了。
可這時,我的貼身侍女推門而入。
“陛下,您的藥熬好了。”
我的心一沉。
果然沈硯之眼眶通紅,指著桃兒大喊。
“桃兒和皇後娘娘情如姐妹,如果娘娘真的死了,桃兒怎麼會在這?”
我正要搪塞過去,可桃兒恨極了沈硯之,狠狠瞪他一眼。
“你竟敢詛咒娘娘死?娘娘活得可好了。”
“當今陛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