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媽!我美甲上的鑽掉了,你們下午誰能陪我重新做個美甲啊?”
我認真看美甲,上麵大大小小好多劃痕。
我這個強迫症很難受的。
爸爸瞥了我一眼,不悅地說:“劃痕而已,明天再帶你去。”
“咱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看這姑娘身上的傷痕好多。”
媽媽認真盤查一番,心疼地點頭:“是真皮,我搓了一下,不像假的。”
她站起來,溫柔地把真千金扶起來:“走,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真千金咬咬牙:“媽媽,你不應該教訓一下假千金嗎?”
“是她把我推倒的。”
媽媽聽到這話就有應激反應,不耐煩道:“嗯嗯嗯知道了,趕緊去檢查吧。”
把她拽下樓,又塞進車裏。
老爸狠踩油門,直奔醫院。
經過我數次讓假的真千金們,三番五次訛他們。
他們再有錢也是怕當大冤種了。
真千金還以為檢查身體是關心她,眼眶紅紅的,感謝他們:“我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關心。”
爸爸處理公務,媽媽看到全身體檢後,心安了。
這份體檢報告上,詳細到她身上的道道傷疤,長短粗,根根分明。
過敏源測試也測得到位,對什麼過敏,十分清楚。
媽媽瞥了一眼,如實說:“啊,你別誤會,我們隻是留下證據,免得你訛我們。”
真千金大腦宕機了。
“什......麼?”
我覺得真千金有點傻,解釋說:“在你之前有998個真千金,他們用不同方式訛過我們,這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但我有必要說清楚哦,不管你是真假,住進家門什麼樣,已經被檢查出來了,走後不能訛走我們一分錢。”
我知道她走不了,就是作為惡毒女配,適當性地刷刷存在感。
真千金坐在車上,陷入了迷茫。
她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千金了。
回到家,她攔住我。
爸媽擔心我被欺負。
我揮揮手讓他們先離開,我跟真千金單獨聊。
真千金仔細把我看了個遍:“你也是重生的?”
我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嗯,算是吧。”
地府打工仔寫虐文把老板被老板踹下來沒消除記憶,算重生吧?
真千金擰眉:“重生你就該知道,你是假千金,我身為真千金受盡十八年苦楚......”
我伸出手,打斷她輸出:“你想啥呢,你一個占了對方身體的冒牌貨,給自己貼啥金子呢?”
我好歹是踹進娘胎裏的。
她中途鑽入的,講什麼十八年苦衷。
真千金破防了:“不管怎樣,我都是真千金!”
“很快親子鑒定就會到,你等著被趕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