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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蘭卿被當眾掌嘴三十，臉頰紅腫，嘴角破裂。

她眼中是狠毒的恨意，字字狠戾。

“言歡......你這個毒婦！你給本宮等著......本宮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微微俯身，用鞋尖勾起她的下巴，挑了挑眉。

“娘娘還是先顧好自己吧。畢竟......”

“臉腫成這樣，陛下怕是許久都不願見您了吧。”

她想伸出手打我，卻被我猛地甩開。

我起身，姿態從容地離開。

幾日後，我正在禦書房為蕭應淮磨墨。

虞蘭卿闖了進來，撲倒在蕭應淮麵前，哭得梨花帶雨。

“陛下！臣妾有要事稟報！言歡......她竟敢與外臣私相授受！臣妾本不信，可告密之人言之鑿鑿，還說證物就藏在言歡的廂房裏！”

“言歡再怎麼說也是陛下的女人！為了陛下清譽，為了皇室顏麵，臣妾求陛下徹查此事！”

蕭應淮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他看向我，眼裏帶著怒火。

“言歡，她說的可是真的？

我垂眸，脊背卻挺直。

“陛下，奴婢沒有。”

他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又看向虞蘭卿。

“你可知道，誣告是何等罪過？”

“臣妾願以性命擔保！若查無實證，臣妾甘願受任何處罰！”

虞蘭卿賭咒發誓，一副板上釘釘的模樣。

我默默勾了勾唇角。

蠢貨。

你能想到用蕭應淮最在意的事大做文章，我就想不到嗎？

蕭應淮沉默了半晌，猛地起身，眉頭緊皺。

“擺駕！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在宮中行如此苟且之事！”

我被迫跟著去了我的廂房。

“搜！”

蕭應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底情緒複雜。

內侍們立刻湧入廂房，翻箱倒櫃。

虞蘭卿緊張又興奮地盯著裏麵的動靜，生怕錯過什麼。

不過片刻，一名內侍就拿著一個用錦帕包裹的物件走了出來。

“陛下，找到了！”

虞蘭卿不等內侍呈上，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把那物件搶了過來。

“陛下，證據在此！”

她迫不及待地把東西高高舉起，聲音格外激動。

“這就是言歡與外臣私通的證據！”

“即使她是廢後，可她也是陛下的女人！當年言家行如此忤逆之事，可陛下隻是對你小懲大戒，留了你一條命。”

她指著我的鼻子，言語間滿是憤懣。

“你竟然不顧陛下的恩情，與外臣私通！玷汙皇家清譽，損害陛下的臉麵！”

“言歡，你罪該萬死！”

蕭應淮看著虞蘭卿手中的錦帕，又看了看我。

他寒笑一聲，眼底泛紅，質問的聲音帶著隱隱的顫抖。

“言歡......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背叛我？”

我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倔強地挺直了脊背。

“奴婢沒有。”

“好......好......”

蕭應淮身形搖晃了一下，眼底的猶豫被狠戾取代。

他猛地伸出手搶過那方錦帕，指尖顫抖著捏開。

裏麵的東西露出來的那一刹那，我看見蕭應淮渾身驟然僵硬。

他眼底的情緒劇烈震顫，難以置信地看向我，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