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清明,我帶女兒去給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掃墓。
墓碑前放著一束幹枯的野花。守墓人說,有個男人每年都來,一坐就是一天。
女兒獻上鮮花,忽然問我:“媽媽,如果那個寶寶活著,我會不會有個弟弟?”
山風拂過,鬆濤陣陣。
我撫過冰涼的墓碑,沒有回答。
有些答案,早已被雨打風吹去。
上周老同學聚會,有人提起顧雲舟在建築工地搬水泥,被掉落的建材砸斷了腿。
“報應啊......”
眾人唏噓。
我低頭給周維回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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