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瘋狂拍打鐵門,灼燒的濕熱卻不斷往骨子裏鑽。
疼得我每一寸骨頭將近爆裂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桑拿房蒸得皮肉逐漸泛紅。
表皮脫落,鮮血流了一身。
肚皮上的紋身在掙紮中漏了出來,驚得三個保鏢瞪大了眼。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時。
傅時琛才驚慌失色衝門把我抱起。
又一次醒來,男人眼尾發紅,大手顫動著握緊我的手。
“晚晚,我不知道你的身體這麼差。”
我抽回了手,嘴角彎了彎。
“媽媽為了寶寶們,應該的。”
傅時琛才鬆了口氣。
離開後,我徹底掛不住臉上僵屍般的假笑。
他不知道,在桑拿房的每一分鐘,肚皮上兩個賤人赤裸裸的羞辱。
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逼瘋我。
我轉頭拿起手機,語氣顫抖:“我要改簽後天的機票。”
港城,我一分鐘都不願意多待。
在聽見對麵同意的聲音後,我才苦笑出來。
曾經他因為別人罵我一句狐狸精,動輒手下把港城鬧翻了天。
我孕期孕吐嚴重,他心疼地幾天不吃飯,陪著我。
他也曾為了我們的兒女激動過,緊張過。
一切不過是因為夏晴晴。
可傅時琛,十年前的雪夜,從狼群身邊把你救出來的是我。
你一直找的救命恩人也是我。
你認不出來,我也沒必要執著了。
夢醒了,我也該醒了。
然而一分鐘後,工作人員又打來電話。
“女士,您是薑夢晚女士嗎?”
“抱歉,我們收到上級吩咐,凡是和這個名字同名的都沒有出國資格。”
我心跳一滯,氣笑了。
傅時琛為了把我留在這裏,真是煞費苦心。
掛斷後,我給國外導師發了消息。
“老師,麻煩動用您的人脈,送我明天出國。”
“還有件事麻煩您,我想拜托師哥沈宴幫我個忙”
既然夏晴晴一直上傅時琛的床,那我就送他們一胎十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