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雖然再也沒有出現過,卻留下幾個保鏢保證我不會逃走。
十天後,醫生拿著一份驗血報告來找我。
他指著一項檢查結果說道:
“血液中測出這種激素,表示是懷孕了。”
我頓時感到渾身發涼,如墜冰窖。
這孩子隻可能是陸寒川的,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這剛剛萌芽的新生命注定隻能跟我一起死。
我看向遠處的保鏢,又看著醫生,哀求道:
“求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他搖搖頭,無奈地走出病房。
生日當天,陸寒川派車把我接到一個宴會廳。
我一眼認出這就是當年,他撞破我“背叛”他的地方。
蒼白的臉、散發著消毒水味的病號服、過往的回憶,我無措地站在人群中搖搖欲墜。
突然,二樓傳來陸寒川的聲音,所有人循聲望去。
“感謝大家賞臉參加,我前女友的生日宴。
“關於我為了報複一個女人,拚命廝殺向上爬的傳言,大家一定都聽說過。
“我想說的是,這些傳言都是真的。
“現在,我就讓你們來認識一下這個女人。”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屏幕突然亮起。
我被陸寒川灌藥後欲壑難填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麵前。
聽到聲音,陸寒川一下愣住,震驚地回過頭去。
手裏的話筒猝然掉落,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思思身上。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吼道:
“是你幹的?!”
還沒有等到她的答複,樓下突然響起一陣陣尖叫聲。
是我毒性發作,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麵前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