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沈翰墨瞬間慘白如死灰的臉，看著他因極度震驚和憤怒而劇烈顫抖的身體，笑得更加暢快淋漓。
“你以為你贏了？你以為你算計了薑寧，為你心愛的我和孩子鋪好了路？我告訴你，你跟我，跟薑寧一樣，都是徹頭徹尾的冤大頭！傻子！我們三個，誰也別想好過！哈哈哈......”
“噗——！”
沈翰墨再也壓製不住胸腔內翻湧的氣血，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他身體晃了晃，眼前陣陣發黑，全靠扶著桌子才勉強站穩。
原來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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