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什麼屁話!”
妹妹在那頭罵著,美甲戳在手機屏幕上的聲音與小高跟跑在大理石地板的噠噠聲混在一起
“那個大半夜叫我飛半個地球,就為了叫我陪你逛街的夏楓晚去哪了?”
“嗎的,怎麼變成這樣了?這些到底是多作踐自己!”
“青伯!開車庫去機場!福伯!去打電話,讓人把光市那套房子收拾出來!小姑奶奶我今晚就要住!”
電話那邊的妹妹風風火火安排起來。
終於,壓抑的情緒爆發。
我再也忍不住,跪在走廊嗚咽起來。
......
舒羽是夜裏十一點到醫院的
她到時,我已經把女兒轉到了兒童單人病房,眼睛紅腫地衝她苦笑。
錯誤的婚姻,傷筋動骨。
而她也沒有說什麼,隻拍拍我的肩膀,就好像我們從分離。
次日,婆婆的電話打來。
她沒有半句關心,開口就是責罵。
“你個賤蹄子長本事了是吧?帶著孩子夜不歸宿!還想不想過了?”
電話一接通尖銳的指責就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我兒子因為你一晚上都沒睡好!你不懂規矩也就算了,白長個人樣怎麼一點事兒都不懂?”
“身為妻子,就不知道讓家裏男人省點心嗎?”
“不就是打了孩子一下嗎?這邊哪個孩子不是被爹打大的?你那賤崽子金貴什麼?”
“你得知道她可壞了家裏的規矩,打一耳光都是輕的!要我說,就該拖去祠堂裏狠狠打,讓這小賤崽長記性!你現在趕緊帶著孩子給我滾回來,在外麵拋頭露麵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