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陸湛辰是被係統綁定的純恨夫妻。
他為了活下來才娶我,卻怨我不能讓他和宋雨珠在一起。
而我為了治好心臟病必須嫁給他,靠他的折磨積累屈辱值。
我們相看兩厭,互相折磨五年。
直到婚後第五年,宋雨珠生產,他丟下心臟病複發的我守在產房裏陪護了兩天兩夜。
孩子平安落地,他才終於記起了我。
“薑向安,沒有死就煮些紅糖甜雞蛋送來醫院,雨珠傷口疼想吃甜,記得給她多放點糖。”
“還有你要好好伺候雨珠的月子,照看好我們的兒子,畢竟這是你欠她們母子的。”
躺在手術室的我,虛弱一笑。
他不知道的,這一刻我的屈辱值攢夠了。
......
再睜眼我回了病房,各種恢複心臟功能的醫學儀器插滿了全身。
我乏力地抬頭看了眼天花板,隻見陸湛辰陰森森地靠在門邊,懷裏還抱著他和宋雨珠的孩子。
“薑向安,就為了不想照顧雨珠,你竟然不擇手段的編出個心臟病來博同情,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我和雨珠情比金堅,才不會上你的當。”
“要不是看你是個現成保姆,真以為你夠資格照顧陸家長孫?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來幹的事,你可別不識好歹。”
“還有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怕雨珠嫁進陸家搶走你的一切,給自己也設了個係統任務阻止我完成…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拿到獎勵娶她回家。”
五年婚姻,我們之間好像隻剩下了辱罵…
看著他頭上虐辱值猛猛上漲的那刻,我突然想到了大學畢業的那個夜晚。
參加畢業典禮的宴會上,我不小心誤喝了下有猛料的烈酒,意外闖進陸湛辰的房間睡了他…
好巧不巧,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了這件事。
陸家為護住他的名聲,生生逼他給了我陸太太的名頭,他的女朋友宋雨珠因此和他分了手。
婚後他想盡辦法欺辱我,把外麵那些三流女孩帶進家裏,在我們的婚房裏做著同一件事。
每當我嫌棄他肮臟齷齪,他都不在意的點點頭。
“要是我幹淨,怎麼會碰你?”
一年前宋雨珠回國那天,兩人高調宣布複合後,我再一次淪為圈裏最大的笑柄,人人罵我是犯賤。
我不是不在意這片罵聲,是我離開了他,生命馬上進入倒計時…
直到三天前,我終於積攢滿了受辱值,任務顯示完成時,底下多了一行字。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許久,下決定提出離婚。
可他卻意外的拒絕了我。
“我的任務還沒完成之前,你哪兒都不許去!”
我不解,反正他做任務也是為了娶宋雨珠,我們離婚不是正好嗎?
他冷哼一聲。
“萬一你反悔怎麼辦?你的任務做不做我不管,反正雨珠我是一定要娶到手的!”
原來,他以為我放棄了任務。
我無意搭理他,伸手扯了扯掛在鼻尖的氧氣管,別過頭繼續閉眼睡覺。
見我不理睬他這副態度,他冷臉看了眼懷裏的孩子,壓低嗓音的斥責我。
“薑向安,真當我陸家是吃素的?”
“我隻給你兩個選擇,一換好衣服去照顧雨珠,二我好好陪你玩離婚持久戰,我陸家有的是人脈,托你個三五幾年又能怎樣?”
話音一落,藏在我眼裏的點點星光頓時消散殆盡…
我僵直了身子,唇角顫動得厲害。
這是我第一次對他深感害怕,也是對身份地位的懸殊感到絕望…
他不答離婚的那天,我帶著他出軌的鐵證轉身走去法院。
正當我還沉浸在法院已受理他婚內出軌訴訟的歡喜裏,他一句話讓我再次跌入穀底。
我幾乎是沒想到,陸湛辰為羞辱我,會把手伸進法院。
我咬了咬後牙槽,佯裝鎮定地答應下來。
可剛一起身,他懷裏的嬰兒哇哇大哭出聲,陸湛辰沒帶過孩子,但還是下意識摟在懷裏輕聲哄起來。
孩子卻不買賬,越哭越狠。
逐漸沒了耐心的他,把孩子丟進我手中。
“要是哄不好,永遠也別想我同意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