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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秋雲的聲音平靜了些。

“我不會跟你走，也不會讓你跟著我。你從前為自己活，現在也該為自己活一次。你是狀元郎，你有學識，你哪怕去當個教書先生，也能養活自己，何必非要纏著我？”

“我不要當教書先生，我隻要跟你在一起。秋雲，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會等，我會一直等，直到你願意原諒我為止。你明天要走，我就跟著你去蘇州，你去哪個地方，我就跟到哪個地方，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會離開你。”

若秋雲看著他這副油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