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手,醒酒器滾落在地毯上,發出悶響。
“裴訣,”我輕聲叫他,“手疼嗎?”
裴訣拚命搖頭,眼淚甩得到處都是:“不疼......不疼......隻要你活著......怎麼都不疼......”
我伸手,輕輕撫摸他那隻血肉模糊的手。
碎骨茬子刺破皮膚,露在外麵,看著都疼。
但我卻笑了,笑得溫柔又殘忍:“可是,我疼啊。”
“每一次死亡,都很疼。”
“刀割開喉嚨的時候,火燒火燎。”
“玻璃劃破食道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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