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我幹什麼！”
許芊芊委屈巴巴地嘟起了嘴，
“難道我說錯了嗎？自從那個女人出了拘留所，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
“療養院剛傳來消息，她那個植物人媽也突然過世了，你說她是不是掃把星？”
“她不在了也好，免得影響到我們的孩子......”
說著，她刻意把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顧雲帆煩躁地捏了捏眉心。
“又來了。要不是你肚子裏那個小東西一直鬧騰，我怎麼會來不及回家？”
“但凡我能早半個小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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