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手三年後,我和裴景硯複合了。
可他身後總會有個甩不掉的小尾巴。
眉眼間,與我有七分相似。
裴景硯解釋道:
“你走後,我太過思念,才把她當作你的替身。”
“但你放心,我隻會愛你一個人。”
可是,無論是之後的約會還是親密。
那個女孩總能巧合的出現在我們麵前,打斷一切。
直到今天,她終於要嫁作人婦。
“景硯,以後我不會纏著你了,祝你們幸福。”
裴景硯一臉無所謂。
“也好,你這麼黏人,我也受夠了。”
可婚禮當天,誓詞讀到一半,他卻果斷起身。
卑微跪在薑明月麵前,苦苦哀求。
“我錯了,你不要結婚好嗎?”
“我跟阮長歌在一起隻是為了氣你,求你,回到我身邊。”
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才是那個替身。
......
剛回國那天,我就被裴景硯抵在牆上,
東西散落了一地,交換呼吸之際,
他按住我的手順著黑襯衣探了進去。
“長歌,你聽,它活過來了。”
指尖被有力的心跳燙的蜷縮,
一次又一次迷失在欲海後,
裴景硯的後背被我抓出紅痕。
晚上我靠在床邊,聽到手機提示音掃了一眼,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薑明月這個名字。
裝作不在意的把手機遞過去:“好像有人找你。”
裴景硯發間的水滴落在我手上。
“沒事,是我的秘書。”
他隻是與我對視,眼神又變得火熱。
“寶寶,再來一次。”
吻上我的鎖骨時,電話又打來了。
裴景硯神色緊繃,滿臉不悅:“薑明月,你是要死嗎?”
嬌俏的女聲帶著憨態,
似乎喝了酒,有些口齒不清。
“是啊,我就是要死,你管得著嗎。”
他掛斷了電話,煩躁的扔在一邊。
我輕聲問:“真的沒事嗎?”
“不用管,早上被我訓了幾句,就是被慣壞了。”
裴景硯手指插進我的發間,
靠在我的肩膀時動作卻頓住了。
他拿起衣服歉意得說:“抱歉,長歌,我還是有點擔心。”
我把車鑰匙放在他手裏。
“沒關係的,出了人命可不好。把她送回家吧。”
他抱住我,臉埋進去深吸了一口氣。
“答應我,長歌。不要再突然消失了。我會早點回來。”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關上門急匆匆的離開。
裴景硯或許真的怕我再離開,很快就回來了。
我想逗逗他,裝作睡著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住我,久久的注視,
從眉毛到嘴唇,似乎要把我永遠記住。
“我愛你,很愛很愛。”
可聞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茉莉香,
我心裏有種莫名其妙的預感,
這預感來的如此強烈。
在進包廂前,打趣的聲音透過玻璃傳出,
“長歌姐回來了,裴總要收心了吧。”
“是啊,我姐回來以後,這酒也不喝了。”
我會心一笑,挽起鬢邊的碎發。
下一秒聽到那話僵直了身子,
“不過,她知道你這三年找了一個替身嗎?”
昨夜耳鬢廝磨的聲音響起。
“這件事不許任何人鬧到阮長歌那裏,我什麼手段,你們都知道。”
一個陌生的女孩橫衝直撞得闖了進去,
她和我擦肩而過,身上還帶著一股茉莉的清香。
“啪”的一聲給了裴景硯一巴掌。
我看到一向冷靜的裴景硯把她拉出來,掐住她的脖子。
“你為什麼會找到這裏。”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筆錢給了你以後,不要再超出上下級的關係。”
女孩被籠罩住,看不清神色。
隻有小貓一般細碎的哽咽。
“裴景硯,我不稀罕你的錢。我媽的病治好了,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銀行卡被一把摔在他身上,
直到女孩離開,裴景硯抓著還愣了許久。
我斂下思緒,走了過去。
“景硯,怎麼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