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武鬆殺奸夫淫婦一篇，此又有石秀殺奸夫淫婦一篇，若是者班乎？
曰：不同也。夫金蓮之淫，乃敢至於殺武大，此其惡貫盈矣，不破胸取心，實不足以蔽厥辜也。若巧雲，淫誠有之，未必至於殺楊雄也。坐巧雲以他日必殺傷雄之罪，此自石秀之言，而未必遂服巧雲之心也。且武鬆之於金蓮也，武大已死，則武鬆不得不問，此實武鬆萬不得已而出於此。若武大固在，武鬆不得而殺金蓮者，法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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