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顫。
“有。”
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從我十五歲，在沈家後院，第一次見到你開始。”
“那一年，你十二歲，穿著一身紅衣，在梅林裏追著蝴蝶跑。”
“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能娶到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他說得那麼認真，那麼深情。
可我，一個字都不信。
若真那麼愛我，又怎會日日夜夜地思念另一個女子。
甚至還將那女子的妹妹帶回府中，當做替身。
如今，隻因柳清言假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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