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付硯洲的律師帶回了魏清歡的回應。
“付總,魏小姐的律師回複了。對方拒絕了您的見麵請求。”
付硯洲坐在書桌後,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指上的婚戒。
“還說什麼了嗎?”
“對方律師的原話是,‘魏小姐不見’。沒有多餘的解釋,再問便不回話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示意律師可以出去了。
付硯洲感覺心臟像是被人憑空掏走了一塊,空落落地疼著。
他頹然地靠在椅子上,周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窒息。
哪怕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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