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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是從一個老街坊口中。

“芙芙啊，我昨天看到你前夫了，就在你店對麵的馬路邊上，站了好久，樣子看起來......唉，可憐見的。”

從那天起，沈聿開始頻繁地出現在我的甜品店附近。

他不再是那個衣冠楚楚、一絲不苟的沈教授。

他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襯衫，胡子拉碴，眼神黯淡無光，像一個幽魂一樣，遠遠地看著店裏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

他不敢靠近，也不敢和我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

有時候一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