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世,弟弟女友拿出八十八萬嫁妝的存款單據,開口便要六十六萬彩禮。
我一眼便看出是P的,數字邊緣都沒對齊。
並合理懷疑這是一場殺豬盤。
弟弟女友無地自容,跳了河。
弟弟將我摁在牆上怒吼:“你現在滿意了?”。
爸媽把我嫁給老光棍:“壞你弟姻緣,活該!”
我重生回了弟弟女友要六十六萬彩禮這天。
弟弟驚喜地抓住我的胳膊:“姐,你說這存單是真的?”
我的聲音斬釘截鐵:
“咱家就是砸鍋賣鐵,這彩禮錢也得湊出來!不能寒了弟妹的心,更不能耽誤小澤的幸福!”
這六十六萬,我們家出定了!
......
“李涵,你把20萬打到這張卡上。”
“這錢,我一分都不會出。”
我的話一出,全家陷入了安靜。
我媽猛地瞪過來,
“李涵!你再說一遍?當姐姐的不給弟弟出彩禮,你想翻天嗎?”
我不說話,而是直接把準備好的“開除通知”和“炒股虧損記錄”拍在她麵前。
“我剛被開除,炒股又虧損這麼嚴重,哪裏有錢給他出彩禮?”
“你欠錢關我什麼事?”
正在玩手機的李澤不耐煩地開口,
“姐,我告訴你,這彩禮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這是你當姐姐的責任!”
李澤把手機屏幕懟到我眼前,上麵是一個二手車販子的微信界麵,
“喏,我都幫你聯係好了,你新車才買沒多久,現在賣了正好給我湊上。你那點債以後慢慢還唄。”
“賣車”兩個字瞬間將我拽回那個永生難忘的深夜。
那天淩晨我爸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地催,語氣著急,我擔心得不行,可那個時間早已沒了公交,我隻能咬牙在軟件上叫了輛出租車。
車一路往郊區的家開,越走越黑。
司機令人作嘔的言語,黏膩猥瑣的眼神,一隻手甚至開始不規矩地試圖摸向我。
我看著窗外飛逝的黑暗,死死咬住嘴唇,把所有的尖叫和顫抖都憋回肚子裏,我不敢激怒他,
當我終於狼狽不堪地衝進家門,看到的卻是我爸得意洋洋的臉,他對著我弟炫耀,
“看,我說了吧,你姐最聽話,隨叫隨到!”
我哽咽著說出路上的遭遇,換來的是我媽刻薄的審視。
她上下打量著我,從鼻子裏哼出一聲,
“深更半夜,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自己犯勾引人家了?不然人家怎麼不騷擾別人,就騷擾你?”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
第二天,我買了這輛車。
“李涵!”
我媽拉回我的思緒,她死死盯著我,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這錢!你出!還是不出!”
“不!出!我沒錢!一分都沒有!”
“好!好!李涵!你有種!從今天起,我沒你這個女兒!我們李家跟你斷絕關係!”
“可以。”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