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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讓程珩有些不明所以。

“男朋友？你信嗎？還是說你做了什麼男朋友該做的事情，不如你跟我說說，我重新定義一下男朋友這三個字。”

他腦海中一直搜索著他所做的事情，記憶中對沈璃好像不是冷漠就是謾罵。

要不然就是各種使喚，她認命地為他收拾殘局。

“程總很晚了，該走了。”

她打開門下逐客令，程珩滿臉不信，他都主動拉下臉來找她了，她居然還如此地不識好歹，給他甩臉色。

“我都親自來找你了，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