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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掛斷電話，裏麵就傳來了陣陣歡呼聲，沈璃推開門進去，就聽到他們起哄。

“舌吻一個。”

她坐在角落裏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程珩好像故意似的加大了力度，眼角一直看著她，她假裝沒有看見。

可能是看她沒什麼反應，覺得沒勁兒突然間就放開了。

“生什麼氣，遊戲而已，再說了思思又不是別人，所以她的一切你都要忍受，要不然你就輸了。”

“就是就是，想當初阿珩開葷的時候，可是跟思思在酒店整整待了三天三夜才出來。”

那些話像千斤重的錘子一樣砸在她的心上，壓得她喘不過氣。

沈璃不是第一次見劉思思，她確實很美，永遠的黑長直，鄰家女孩的長相，讓人很有保護欲。

她看著程珩的手還搭在那個女孩的腰上，在所有人以為她又要鬧的時候，沒想到卻出奇的平靜。

“嗯，九十九次我都接受了，也不差這一次，我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無非就是想看她失魂落魄，生氣發瘋的樣子來滿足他們的快樂而已。

可能是看沈璃沒生氣，情緒不對，所以覺得沒勁兒，他們很快就安靜下來，沒有再起哄。

她坐在那裏就跟一個局外人一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裏毫無波瀾。

“走了！”

在她出神的時候程珩扔下他們直接將她拉走，一進電梯就把她按在了電梯上。

“生氣了？你有什麼資格生氣，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個罪人，你在為你自己的錯誤贖罪。”

她指甲摳著掌心，嘴唇有些微微發抖。

“我知道，所以我不敢生氣，你隻是跟他們玩玩而已。”

她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隻要夠了夠了99個就好了。

“嗯，乖，今天給你獎勵一個吻。”

就在他靠近的時候，沈璃躲開了，這是她第一次拒絕，他瞬間黑了臉。

“你在嫌棄我？”

“沒有，有攝像頭。”

沈璃指了指他後麵的位置，他才收了收臉上的怒氣，但是程珩卻一直緊握著她的手，好像怕她跑了一樣。

第一任女朋友的時候，他讓沈璃跑了00公裏隻為了買一個對方喜歡的蛋糕，可是買回來之後卻扔了。

第二任女朋友，說喜歡喜歡家常菜，她去學了一個星期，結果被罵得狗血淋頭。

第三個的時候開始買計生用品，大半夜給她打電話，非要買10公裏以外的那個牌子。

......

五年了，終於第99個了，她甚至都快忘了這種沒有尊嚴的日子居然忍受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