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晃了晃，視線開始模糊，耳邊嗡嗡作響，最後看到的，是施菡那張寫滿驚愕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的臉。
然後，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重重地栽倒在地。
“周羨辭！”
施菡被他突然吐血昏厥的樣子嚇到了，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想要上前，但腳步卻像被釘在了原地。
她看著他倒在地上，胸口那片被刀尖劃破的白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片，嘴角還殘留著刺目的血跡，臉色灰敗得如同死人。
她的心，不受控製地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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