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北大學生會的緊急征發,我於是總得對於本校的二十七周年紀念來說幾句話。
據一位教授的名論,則“教一兩點鐘的講師”是不配與聞校事的,而我正是教一點鐘的講師。但這些名論,隻好請恕我置之不理;——如其不恕,那麼,也就算了,人那裏顧得這些事。
我向來也不專以北大教員自居,因為另外還與幾個學校有關係。然而不知怎的,——也許是含有神妙的用意的罷,今年忽而頗有些人指我為北大派。我雖然不知道北大可真有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