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度
不料劉半農先生竟忽然病故了,學術界上又短少了一個人。這是應該惋惜的。但我於音韻學一無所知,毀譽兩麵,都不配說一句話。我因此記起的是別一件事,是在現在的白話將被“揚棄”或“唾棄”之前,他早是一位對於那時的白話,尤其是歐化式的白話的偉大的“迎頭痛擊”者。
他曾經有過極不費力,但極有力的妙文:
“我現在隻舉一個簡單的例: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
這太老式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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