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斯璟從醫院病床上剛要坐起身來,醫院院長就走了進來。
“溫斯璟,因為您的德行有虧,已經嚴重影響到醫院的聲譽,現將對你做出辭退處理,你好自為之吧!”
溫斯璟看著院長的離開的背影自嘲一笑。
需要他的時候將他捧成天上明月,不需要他的時候都對他棄如敝履!
溫斯璟在醫院整整三天,向晚茵都未曾出現過。
出院回到家中,溫斯璟剛要推開門,腳步卻頓在了原地。
“我不會跟溫斯璟離婚的!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這種話了!”
向晚茵麵色陰沉的將桌上的碗筷掃落在地,玻璃瞬間碎裂!
向母臉色難看的坐在沙發上,眼中滿是對溫斯璟的嫌棄與不滿。
“我向家的女婿,竟然聯合綁匪敲詐勒索自己的妻子,我們向家都已經成為了全北城的笑料了,你留著他是嫌我們向家還不夠丟人嗎?”
向晚茵將麵前的離婚申請表撕的粉碎,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從明天開始我會盡量讓溫斯璟少出門丟我們向家的臉,以後的公開場合我也都會讓阿宇陪我出席。”
“但是離婚,我永遠都不可能會離婚的。”
溫斯璟站在門外,緊緊的握著門把手,手背青筋暴起。
向晚茵所謂的愛,離譜到令人作嘔!
晚上寒風凜冽,溫斯璟坐在書桌前給律師打去了電話。
“將我名下所有向家資產都處理掉。”
電話那頭的律師雖然不解,卻不敢多問。
“好的,您跟向團長的離婚程序也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最多十天就可以拿到離婚審批的蓋章了!”
溫斯璟點了點頭。
“麻煩盡快,十天後我必須離開!”
話音落下,房門被人猛地推開,向晚茵鐵青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你要去哪?”
溫斯璟握著電話筒的手收緊了幾分,剛要開口,樓下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來。
向晚茵下樓剛打開門,沈方宇就滿臉悲傷的緊緊抱住了她。
“晚茵,我媽媽自從做了手術後時常胸口疼痛,怎麼辦啊!”
向晚茵環抱著他輕聲安撫著,目光卻冷冽的掃過一旁的溫斯璟。
“為什麼阿宇媽媽會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你在手術中到底都做了什麼?”
溫斯璟看著沈方宇冷哼一聲。
“我給他媽媽做手術的地方是腦子,至於他胸口為什麼會疼,你應該去問她自己。”
聽到這話,沈方宇更加的委屈了。
“晚茵,聽說在海底深處的龍涎草服用後可以緩解人的所有不適感!”
“既然溫醫生都說我媽媽的不適與他無關,那我自己去海底找藥吧!我隻有這麼一個媽媽,我不忍心看著她受病痛的折磨。”
沈方宇剛要走,向晚茵就用力的將他拉了回來。
“你不會遊泳,你去海底會出事的。”
說完向晚茵將目光看向了溫斯璟。
“溫斯璟,阿宇媽媽的後遺症是你造成的,你替阿宇去找龍涎草吧!就當贖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