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轉到了市兒童醫院的特殊病房。
房門外有護工,還有社工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護。
我徹底與那個家隔絕了。
這裏很安靜,護士給我換藥時動作很輕。
“疼嗎?疼就說一聲。”
我搖搖頭。這點疼,不算什麼。
這間病房很白,白得刺眼。
這種安靜,讓我既安全,又感到一種空洞的害怕。
我常常半夜驚醒,以為媽媽又拿著刀站在我床邊。
醒來後,隻有護工阿姨在外麵小聲翻書的聲音。
這幾天,張社工會來看我,告訴我外麵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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