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訓我家的保姆而已。”鐘池言輕描淡寫。
“是這位男士自說自話,還撕掉了我的資料。”
沒理他的話,我平靜地向工作人員陳述。
“別聽她的,這賤人是個小三,旁邊坐著的就是苦主!”
有不明真相的人大叫道。
“大家不要這樣,姐姐她隻是一時心急才犯下錯事。”
田晶晶看似焦急地辯解,實則暗戳戳地提醒。
“對了,她偽造簡曆,麻煩你們重新核查,取消她的資格。”
鐘池言像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
常年的上位者氣勢,他說話時慢條斯理,很有信服力。
“這是汙蔑。”我堅持,“鐘池言,你一直說我是撈女,可你捫心自問,這麼多年我花過你的錢嗎?”
我的所有花銷都走的自己的卡,除了那些戀愛禮物以外,從沒用過他半分。
男人嗤笑一聲,“別裝了,你跟我這麼多年,有什麼身份我還不知道?”
“連你屁股上的痣在什麼地方我都一清二楚。”
人群裏立即傳來一陣屬於男人的竊笑。
我站在原地,臉紅一陣青一陣。
我不信他查不出來,他隻是不屑於在我身上花心思。
他清楚地知道田晶晶的每個忌口,卻從未細致地了解過同吃同住三年的我。
他可以輕易地與田晶晶定下結婚日期,可我卻連縹緲的訂婚都是拚命爭取來的。
愛與不愛一目了然。
“這位小姐的審核已經通過,請您相信我們工作人員的能力。”
工作人員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心裏再也掀不起一絲漣漪,冷眼看他:
“放心,我不會打擾鐘總和您的未婚妻度假的。”
“相反,我會離你們遠遠的。”
摘下那枚從未被取下的戒指,用力擲在地上。
一克拉的鑽戒,雖然耀眼,卻遠無法與田晶晶相提並論。
我一字一頓,清晰地開口:
“鐘池言,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