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千瓷全家被商業對手綁架,身為集團創始人的我,帶著研發的抗毒血清前去營救。
交火中,為了掩護溫千瓷,我被綁匪注射了新型神經毒素。
就在我掏出抗毒血清準備注射時,卻發現針管裏裝的是生理鹽水。
檢查才知道,溫千瓷早上遞給我的抗毒血清,早就被她換成了普通鹽水。
麵對我痛苦疑惑的眼神,溫千瓷淡漠開口。
“你那支血清我換給伯君了,他第一次參與這種事,抵抗力差,多備一支才安全。”
我捂住發麻的手臂,憤怒質問。
“他帶一支你都覺得不夠,換走我的血清,是不是想我死在這裏?”
溫千瓷聽後一臉惱怒,甩手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你怎麼這麼不體貼人,不就是換支血清有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毒素沒擴散到心臟,你嚎什麼?”
我知道多說無益,強撐著拿出衛星電話給助理發信息。
“我中了神經毒素,血清被換,速帶備用血清和安保隊來支援,取消原定營救方案。”
......
不久,身為現場臨時負責人的溫千瓷,接到了助理取消任務的通知。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領,雙眼冒火。
“是你打的小報告對不對?”
她絲毫不顧我的傷勢,當著眾人的麵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你知不知道我爸媽弟弟還在綁匪手上,晚一秒他們就多一份危險。”
“你竟然申請取消任務,你是想害死他們嗎?”
被她這麼一拉扯,我手臂的麻木感瞬間蔓延到胸口,毒素開始加速擴散。
我用力按住手臂上的針孔,忍痛回應。
“我們剛到就遭遇埋伏,證明綁匪早有準備,現在進去就是自投羅網。”
“還有我中了毒,要備用血清救命,申請支援難道有錯嗎?”
不等溫千瓷開口,陸伯君就搶先陰陽怪氣。
“雲川哥,不是我說你,好歹你也是集團的老板,這點小毒就要喊救命?”
“說出去我都替你丟人!”
他不屑的瞥了眼我,下意識的朝溫千瓷的身後躲。
“再說,營救的可是千瓷的家人,也是你未來的嶽父嶽母小舅子,你說不救就不救了?”
“是你貪生怕死,還是千瓷在你心裏根本沒分量啊。”
被他這麼一拱,跟著來的溫家保鏢也紛紛指責我。
“霍總,您平時養尊處優,也該練練抗壓能力了,逃避隻會讓人看不起!”
“我們溫家待您不薄,您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掉鏈子。”
“這點毒素都扛不住,還怎麼保護我們大小姐?”
鑽心的麻木感讓我難以忍受,保鏢們的嘲諷更是讓我接近崩潰。
我鬆開按壓的手,指著手臂上泛黑的針孔質問。
“你們是眼瞎,還是良心被狗吃了?”
“這難道是小毒麼,再等半小時,我就全身癱瘓了。”
其他保鏢看了我的傷都不再說話,唯獨陸伯君仍麵露譏諷,一臉不屑。
“你中了毒很光榮麼,還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搞得跟展示勳章似的。”
溫千瓷走上前,一臉嫌棄地看我。
“為什麼大家都好好的,唯獨你中了毒?”
“還不是因為你平時缺乏鍛煉,抵抗力差,虧你還敢說自己是生物公司老板?”
我本還想爭辯幾句,無奈毒素擴散得太快。
不等我開口,舌頭開始發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隨著麻木感蔓延到四肢,我的視線愈發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搖搖晃晃。
好在我及時發了求援信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我以為溫千瓷會下令撤退時,卻聽到她讓大家繼續前進的命令。
“大家跟上,趁綁匪還沒加強戒備,一舉端了他們的窩點,解救人質!”
我艱難起身,忍疼質問。
“你......你想違抗指令?”
溫千瓷嘴角輕撇,冷眼盯著我,淡漠開口。
“我才是這次營救的現場負責人,我有最終決定權。”
“我不會讓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影響營救行動。”
看著她堅定的樣子,我知道多說無益,就不再爭辯,隻能低聲相勸。
“溫千瓷,你救人心切我理解,但我中了毒,無法繼續前進,隻能原地等支援。”
“不行!”
不等溫千瓷開口,陸伯君就搶先拒絕。
他陰惻惻的看著我,嘴角露出抹戲謔。
“讓他留在這裏,他肯定會在別人麵前說千瓷故意違抗指令。”
“要想撇清關係,就得拉他下水,要是他敢胡說,我們就把違抗命令的事全推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