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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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凱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沒有理他，而是轉向早已呆若木雞的媽媽。

“媽媽，我好怕。”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塊鐵，“爸爸為什麼要這麼說周老師？還有......還有孫阿姨，她也來找過我，給了我一個硬盤，說裏麵都是周老師的‘商業機密’。她說......周老師也想讓我學著做兩套賬，媽媽，什麼是兩套賬啊？”

“兩套賬”三個字一出，全場懂行的人臉色都變了。

而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