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慢悠悠的走出蘇家大門,眼前陣陣發黑。
耳邊轟鳴不已,幾乎站不穩身體。
“宿主,你透支啦!”
係統在我耳邊叨叨個不停:“一天你發動了三、四個言靈技能,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身體的?”
“停停停。”
我顧不上係統的嘮叨:“遊戲裏那些詭異說發動就發動,怎麼到我這還有限製?”
係統一僵,幽幽說道:“所以他們都死了,你也想死嗎?”
我不想。
我好不容易才活過來,還沒把蘇家鬧得天翻地覆。
我怎麼能死呢!
不就是十二小時冷靜期嗎!
我忍忍不就得了。
正當我忍辱負重,準備離蘇家人都遠遠的時候。
係統突然在我耳邊尖叫:“宿主,小心——”
說晚了。
我腦袋一痛,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四腳朝天被人綁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
啪。
聚光燈打在我身上,牆壁上投影著一個個小窗口。
大家帶著各色各樣的麵具,虎視眈眈盯著我。
“看來我們的拍品醒了。”
是蘇靈兒的聲音。
我嘗試想要起身,卻被進來的醫生一陣紮在身上。
“放心,隻是一點讓你失去行動力的藥。”
我身體逐漸變得無力,很快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諸位,這是這場私人拍賣會由蘇家獻上的禮物,起拍價一元錢。”
“除了她的一顆腎屬於蘇小姐的狗,其他你們隨意。”
我閉上眼睛,心裏不斷呼叫著係統。
“你聽聽他們說的是人話嗎?把我的腎捐給狗?”
“他們沒學過生物嗎?懂不懂什麼是生殖隔 離啊!”
係統歎了一口氣,在我耳邊盡職盡責播報著。
“宿主,隻要再熬過半個小時,冷卻時間就到了。”
不就半個小時嗎。
我忍還不行嗎。
我深吸一口氣,躺在手術台上裝死。
突然大門打開了。
喬卿和蘇靈兒帶著麵具出現在門口,將一位穿道袍的大師迎了進來。
“大師,她身上絕對有貓膩。”
蘇靈兒轉動著輪椅,隔空指了指我。
“這次還得麻煩您了。”
兩人又是鞠躬又是懇求的,大師煞有其事點點頭。
“此女身上有孽緣,隻需九百九十九根銀針放幹身上的血,即可起死回生。”
“有請大師。”
為了不讓蘇靈兒看到這血腥的場景,喬卿推著蘇靈兒回到了病房。
我看著步步朝我逼進的銀針,腦門冒汗。
“係統,還要多久啊!”
“快了快了,別著急。”
“孽障!還不快顯形!”
大師一根銀針紮在我的穴位上,嘴裏念叨著什麼。
很快,我全身紮滿了銀針,被紮的和刺蝟一樣。
血一滴滴流到地上,積成一個個小水窪。
“宿主,堅持住!”
係統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倒計時著。
我堅持著呢。
我回複著係統,從沒覺得如此清醒。
瀕死就是這種感覺,我又不是沒有經曆過。
在遊戲裏我無數次都能堅持下來。
這次,我也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係統的倒計時趨近於尾聲。
我吐出一口血,唇角勾起一個陰測測的微笑。
“時間到了。”
“凡傷害我者,必感受我百倍痛苦。”
“幕後黑手,千倍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