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我為榮的室友被罵成狗,學校裏的同學氣不過,將這段視頻發布到了網上。
警校生火車上猥褻女孩兒。
雙重buff下,我直接成了慣犯。
被造謠說小時候就偷拍女生裙底,“親曆者”們站出來發聲。
我爸也被扒出,說他根本不是真犧牲,隻不過為了撫恤金假死。
事情發酵太快,學校隻能以最快速度摘除,將我開除保全名聲。
我多年寒窗苦讀白費,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媽媽相信我沒有做過這種事,可她無權無勢,沒有辦法找到證據。
隻能留下一紙遺書,撞死在我爸的墳墓前。
烈士家屬自殺,烈士被侮辱下,這件事終於被重視起來。
專案組成立,最好的律師團隊來見我。
最終幫我成功洗脫罪名。
可我媽不會複活,我的未來也沒有了。
就算公布了我是清白的,可沒人相信,他們覺得是我假死的爸從中運作。
我戴著口罩,遮住麵目,在酒店送菜。
沒想到那天正好是這個女孩兒的婚禮。
照片上,她笑靨如花挽著男人,而她的新郎就是威脅她的大叔。
我不甘心,衝進她的化妝間質問她為什麼要誣陷我。
她卻一臉無辜的望向我,好像從來不記得有我這個人。
最終在我不斷提醒下,她想起來了。
她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他是京圈太子爺,當時隻不過是一時情趣。”
“他喜歡我,以後我不愁吃穿,你阻擋我的未來,不覺得缺德嗎?”
說完,京圈太子爺突然出現一把摟住她,冷笑著看著我:
“預備警校生又怎樣?還不是成了我腳下的狗!”
他的手下一擁而上,我瞬間失去知覺。
原來,我的正義在別人眼裏是缺德?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火車上。
我睜開眼睛,最終還是選擇重新閉上,順手拿起耳塞塞進耳朵。
越來越大聲的呼救我卻我一點兒都聽不見。
反正,她是喜歡的,不是嗎?
清晨的白光閃過,眼前人影憧憧。
乘務員將我搖醒。
“先生,先生,請問你昨晚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我拿出耳朵裏的耳塞問:“你說什麼?”
見此,乘務員無奈地搖頭,走了。
上一世,我讓她去找乘警,她不找,還說我威脅她不讓她去。
這一世我才不會多此一舉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