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間,沈敘遲又重重蹙起了眉,拉過一旁端著香檳的服務員:
“楚漪呢?把她找出來給夏舒道歉!”
“楚小姐?好像在剛剛就離開宴會了…”
話音剛落,沈敘遲有些怔愣。
夏舒見狀,立馬夾著聲音哭訴:
“一定是她心虛了,害怕你指責她!”
沈敘遲捏了捏眉心,低沉著聲音:
“你放心,我一定找到她讓她給你道歉......”
出了遊艇宴會,我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沈敘遲的別墅。
這是我拿走沈叔叔留給我股份的最佳時機。
剛拿完合同想要離開別墅,就聽見外麵有車開了進來。
先將合同放在了包裏,我故作鎮定的走出別墅。
可從車裏下來的,隻有夏舒一人。
看見我,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
“嗬,都被沈總拋棄了,還好意思回來!”
想到還在外麵等著的那輛法拉利,我不想與她糾纏太多。
可就在我從她的身側走過時,突然一股力將我推進了一旁的玫瑰花叢中。
“嘶......”
花莖的尖刺劃在裸露的皮膚上,傳來絲絲密密的刺痛感。
“你這樣的人配和沈敘遲在一起嗎?連網友都說我們才是天生一對!”
我抬頭望去,夏舒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能這麼光明正大的為難我,看來沈敘遲一定不在。
我努力撐起自己,沒看身上的血跡。
反而趁著夏舒沒反應過來,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啊......你敢打我!?”
手被打的發麻發痛,我嫌棄似的甩了甩手。
“你這樣的賤人,不該打嗎?”
“哦對了,沈敘遲也送給你了,畢竟你隻配拿走我不要的…”
夏舒眼裏快要冒出火氣一般,瞪著眼看我。
可她終究是沒膽再來招惹我了。
我嗤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接著撞開她的肩膀瀟灑離開。
我帶著滿身傷口上了那輛法拉利。
看見我的傷口,坐在後來的男人立馬陰下了臉。
“誰幹的?沈敘遲那個賤人?他敢動手!?”
我笑著衝他搖了搖頭:
“是夏舒,不過我扇回去了。”
可我的話並沒有安慰到傅景舟,他心疼的替我上了藥,眉頭緊蹙,像是在思慮著什麼。
“你的傷,我會替你換回去的。”
兩天後,和傅景舟的助理閑聊,我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家隻對沈敘遲專供產品的國外公司,突然聯係不上了。
而沈敘遲隻忙著圍著他的夏秘書轉。
等到他終於將注意力放在這件事上的時候,公司的股票早已一路被綠色蔓延。
恰好這時,有傳言說那位在M國隻手遮天的傅總要回國辦婚禮。
沈敘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找人搭線才終於求來了一個伴郎的身份。
我自以為沈敘遲不是這樣能低三下四的人。
可在利益麵前,他也沒什麼其他選擇。
我沒阻止傅景舟的行動,隻安心的準備即將到來的婚禮。
兩天後,一場盛大的婚禮在A市舉辦。
透過監控,我看見身穿伴郎服的沈敘遲。
他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一直湊向身旁的傅景舟。
而跟著他進來的夏舒,卻不老實的坐在席位上。
終於等到儀式開始了,我身穿潔白奢侈的婚紗,在燈光聚焦下一步一步向舞台中央走去。
當我走過沈敘遲的身旁,他才終於看清了今天這場婚禮的新娘是誰。
一瞬間,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楚漪?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