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景辭的目光,看見白柔柔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一切。
“柔柔,給江言道歉。”
白柔柔滿臉不敢置信地尖叫起來。
“什麼?景辭,你沒看清嗎?是她推的我!”
“你居然不幫我,還讓我給這個婊子道歉?你是不是瞎了眼!”
她眼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這次是真的又氣又委屈。
“我沒錯!我憑什麼要給一個婊子道歉!我不!”
陸景辭的耐心顯然已經耗盡,直接強行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跟我去醫院,檢查完了立刻回家,別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
臨走前,他的助理走到我麵前,對我鞠了一躬。
“江總監,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陸總讓我代他向您致歉。”
我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麻煩轉告陸總,道歉就不必了。”
“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我轉身離開。
我以為這件事會給我換來一段時間的清淨。
但我還是低估了白柔柔。
第二天,一封匿名郵件,引爆了整個公司高層。
郵件內容言之鑿鑿,指控我利用銷售總監的職位之便。
收受合作方巨額賄賂,甚至挪用公款,金額高達上千萬。
郵件裏附上了一份份看起來天衣無縫的銀行流水和轉賬記錄。
矛頭直指我,要求公司立刻開除我,並把我移交司法機關處理。
陸景辭為此緊急召開了一次高層會議。
會議室裏氣氛凝重,所有高管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而白柔柔,則以“未來老板娘”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列席了會議。
她坐在陸景辭的身邊,看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我。
眼神裏充滿了幸災樂禍。
“江總監,”
陸景辭目光沉沉地看著我。
“對於郵件裏的指控,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然而,我隻是平靜地站了起來。
“解釋?當然有。”
我沒有理會眾人驚詫的目光,
而是從文件夾裏拿出厚厚一遝文件拍在了會議桌上。
“首先,這是我個人所有賬戶,由銀行出具蓋章的、過去三年的完整流水。”
“清清白白。足以證明郵件裏的轉賬記錄純屬偽造。”
我又拿出幾張打印的截圖,扔在文件上。
“其次,這是我委托朋友從電信部門調出來的IP記錄。偽造這些文件的IP地址,源於城東的一家咖啡館。”
“而根據那家咖啡館的公共監控顯示,”
我抬頭,目光直視白柔柔:
“在郵件發出的那個時間段,有一個身影,和今天列席會議的白柔柔小姐,長得還真是像呢。”
白柔柔立刻尖叫起來:
“你......你胡說!這不是我!景辭,你別信她,她在汙蔑我!”
陸景辭卻一言不發,緩緩拿起我拍在桌上的那張監控截圖。
“柔柔,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