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川皺眉：“你說什麼？”
助理重複了一遍：“顧總，棠小姐死了。”
“不可能！”顧南川語氣依舊平靜，“她不可能死，趙又是不是她讓你這麼說的？她又想玩什麼把戲？”
顧南川起身，邊往外走邊說：“之前的事我已經不打算追究了，她不用使這些小手段，讓她出來見我。”
見他要去找棠梨，助理不得不拿出證據。
“顧總，這是醫院的記錄，棠小姐三天前依舊火化了。”
“你TM放屁！”
一直很平靜的人突然暴怒。
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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