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個精神小妹,一睡醒就穿進書裏成了霸總養的金絲雀替身。
霸總拍了拍我的屁股讓我翻個麵,我直接給他一個大耳刮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沒有實力你別硬上。”
他被我嚇得半天立不起來,摔門而去。
等到晚上的接風宴,我在門縫看到霸總摟著白月光哄道:
“婉婉,你才是我的真愛,那替身任憑你處置。”
我撓了撓頭,搖著花手閃亮登場。
全場人盯著我的旺仔緊身套裝和天眼蝦線陷入呆滯。
我扯著嗓子喊:
“脾氣野性子傲,誰看不慣請繞道!”
......
我盯著全場凝固的表情,心裏美得冒泡。
要的就是這效果!
畢竟旺仔緊身衣配天眼蝦線紋,整條街的精神小妹都得叫我一聲花姐。
傅薛城居然沒認出我,還皺著眉頭問:
“這是哪家的千金?穿成這樣來搗亂?”
我踩著磨破邊的豆豆鞋,噔噔噔徑直衝他去,抬手就拍了拍我的兩側肩頭又在腦袋旁點了一下。
“社會沒有參天樹,我是你花姐你記住!”
我嗓門亮,整個宴會廳都能聽到我的聲音。
他懷裏的秦婉婉嚇得往他身後縮了縮,柔弱地扯著他的領帶。
“阿城......這就是你找的替身嗎?”
傅薛城終於認出來我了,他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跟調色盤似的,指著我鼻子質問:
“花大妞!你搞什麼?穿成這副鬼樣子給誰看?”
我低頭扯了扯身上印了一個大大旺仔頭像的緊身衣,轉了個圈展示。
“不好看嗎?這可是我特意挑的戰衣!”
傅薛城的臉抽搐著,感受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滿臉都是屈辱。
秦婉婉猶豫了半天憋出一句:“阿城,你現在的口味,確實挺獨特的。”
這話直接戳中傅薛城的爆點,他指著衛生間方向吼道:
“現在!立刻!馬上!去把你臉上的破畫洗掉,不然這個月生活費別想要了!”
我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錢包比臉還幹淨。
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轉身就往衛生間跑。
衛生間裏,我對著鏡子拚命搓額頭上的天眼,顏料跟焊在臉上似的,搓得皮膚通紅。
正使勁呢,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秦婉婉猶猶豫豫地走進來,怯生生地站在我旁邊。
“花......花姐,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可我和阿城是真心相愛的,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他讓給我?”
說著就要掉眼淚,那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欺負她了。
我停下搓臉的手,轉頭看她。
這妹子長得是真好看,白裙飄飄跟仙女似的,可惜眼神裏那點小算計藏不住。
不過她的結局也並不好。
按照原文的劇情,我跟傅薛城虐戀情深,她成了傅薛城用來虐我的道具。
直到我死後傅薛城才幡然悔悟我才是他最愛的人,可他已經痛失所愛,隻能虐殺秦婉婉來平複自己的內心。
但我來了,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我直接上前一步,拍著自己的胸口保證。
“嗨呀,多大點事!叫我一聲花姐,我的命都是你的,更別提一個男人了!不就是傅薛城嘛,你拿去隨便用!”
秦婉婉懵了,估計沒料到我這麼爽快,張著嘴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一把勾住她的肩,把她往門外帶。
“走,姐帶你吃大閘蟹去!世上男人千千萬,實在不行咱就換,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倆勾肩搭背剛走出衛生間,就撞進一個男人的懷裏。
傅薛城站在那兒,滿臉鐵青,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
“花大妞!”